当我踏入凶案现场的第一步的时候,我已经猜到这件案子百分百与宗教有关。
首先,案发现场的大门上面,刻着一个龟的符号,上面多了两个角。
这个符号和之前的凶案现场找到的一模一样。
门上布满血印,呈手掌的形状,但是这些形状本身就参差不齐,断断续续的。
造成的血痕有深有浅,不像是犯罪嫌疑人抹上去的。
因为他没有那么大胆,在门上留下血印,很容易暴露本身的身份。
那么留下这些血印的应该是遇害者的了。
我戴上手套,轻轻地推开被虚掩的门。
苏警官他们已经在那里等我了。
我走进去,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一切。
屋里面的所有照片都被人用红色的液体给抹上了,原本这种事情很平常,也许你看到了也会觉得不以为奇。
但只要你细心一看,你就会发现,照片上的红色液体其实是人类的鲜血,鲜血里面夹带着胚胎的基因成份,也就是说,这些血其实是来自一位正在怀孕的母亲身上。
我的内心突然冒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。
我继续往前走,鉴证科的同事正在拍照,采证。
地上放着一个“一”字的标记,这表示第一名被发现的受害者。
我慢慢地推开拍照的人员,一副血淋淋的尸体呈现在我眼前。
这是一副男性的尸体,年龄大约在三十至四十之间。
死者的下巴被打碎,双手被打断,双脚更被截开了。
从表面上来看,这些伤痕都是死后造成的,犯罪嫌疑人的惯性犯罪模式—虐尸。
但是致命伤痕在哪里呢?
我看到尸体的下面被一张白布覆盖着,上面印满了血红色。
奇怪,怎么会这样。
我正想掀开它,一名鉴证的人员上前阻止我:
许医生!我看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开它,免得你看了之后,留下阴影。
我没有理会他说的话,用力地将白布往上一扯。
白布在空中扬扬飘起,血腥的一幕呈现在我眼前。
我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,发现周围布满了迪士尼的公仔,还有很多卡通人物的贴纸。
这应该是属于一个小孩子的房间,但是我却看到我挺不愿意看到的一幕。
充满童真,充满幻想的小床上坐着一副小孩子的尸体。
从他的外表看起来,应该是一个女童,但是我很清楚犯罪嫌疑人的犯罪模式,我轻轻地找来一支木棍,往女童头颅的位置轻轻一戳,头颅很轻巧地掉了下来,这次我迅速地用手接住了她的头颅。
她那天真烂漫的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了,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,鼻子反而渗出淡淡的血,但已经干沽了。
我手里拿着她的头颅,感觉全身都在发抖。
苏警官站在门口对我说:
我们找到女死者的尸体了,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?
我面无表情地对着眼前的头颅说着:
等我一会,很快回来。
我将人头装进了证物袋里面,跟着包公到达了女死者的伏尸的位置。
她的尸体也在浴室里面被发现。
但这次不是在浴缸里面,而是在马桶上面。
尸体做出一个祈祷的动作,双脚被盘在马桶盖上面,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一个出家人打坐一样。
或者说是,狂热的宗教份子在向他们信奉的神祈祷,希望神可以宽恕他们的罪行。
但尸体的伏尸姿势还不够惊异,更为惊异的是,从我们踏进浴室的第一步起,血水已经从浴室流到外面,一直往外延伸。
尸体本身应该流失了大量的血液,我将刚刚从屋外面的大门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血印,再到大厅那里的照片,上面的血印遗留下来的胚胎的基因成份。
大厅外面的景象和浴室里面的景象联想在一起,我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了。
我蹲了下去,用手掰开尸体的大腿,顿时臭气熏天,浓重的血腥味接踵而来。
周围的人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,保护好呼吸系统。
只有我毫不畏惧,面无表情地将尸体的腹部往上一拉,噁心的味道更加浓重了。
一堆的黏糊糊的大肠小肠从尸体的腹部滑落下来,还有一部分粘在我的鞋子上面。
看到这一幕,在场的人员都不约而同地吐了起来。
我拿出小电筒,照亮了尸体的腹部,发现里面的内脏器官一切完好。
犯罪嫌疑人剖开她的尸体,没有掏她的内脏器官,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
对了!照片上的血液,还有夹带的胚胎基因。
包公进来对我说的话,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。
许医生!这是女死者生前的体检报告,原来她生前已经怀孕了。
我现在总算明白犯罪嫌疑人剖开肚子的原因是什么了。
他要掏出女死者体内尚未出生的婴孩。
这样一来,女死者的伏尸姿态,我也知道为何了。
古时候,当贞洁的圣女一旦破戒,怀孕了以后,人们会将她放上恶魔的圣殿上,用刀剖开她的肚皮,拿出她体内的婴孩,用来献祭给光临大地的神。
最后她的身体就会被摆成和女死者一模一样的姿态。
看来,这个变态的犯罪嫌疑人真的是一个极度狂热的宗教份子,执着于古代献祭的模式,还有玻璃教惩罚不忠教徒的方式。
奇怪,那犯罪嫌疑人取出来的婴孩放在哪里了?他该不会那么变态,将尚未成型的婴孩带在身上吧?
我心里在想着:
不会!他当尚未成型的婴孩视为恶魔,按道理不会带走他,一定是遗弃在某个角落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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