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之前我已经将骸骨的外貌还原过一次,但是我发觉还原的准确度还不够准确,所以在今天早上,我再次透过电脑的资料分析,将骸骨的外貌重新塑造,基本上上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,你过来看一下。
我好奇地将注意力放在电脑的屏幕上,在蓝色的示意图上面,正在显示一副少女般的脸庞。
脸上不仅仅显示了她的年龄,还显示了她生前所受到的伤害都在脸上一一地显示出来。
首先,她额头上的伤口是最严重的,因为呈红色,表示伤口可能已经形成好几天了,但由于没有及时处理而造成这些伤口发炎;左边的脸庞有很深的刻印,应该是被类似于刀子之类的利器所造成的;鼻梁已经完全塌下去了。
从脸上的伤痕来看,就算她当时没有因为毒针注射过度,她一样会死。
因为她伤口当时正在发炎,而且看她脸上的颜色,当时很有可能正在发高烧,如果不及时送去医院,随时会有生命危险。
只是毒针的注射让她提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已。
而且当时她被囚困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,伸手不见五指,灰尘满天飞,伤口感染导致发炎,再加上心里的恐惧和痛苦,她的神智也许已经变得很模糊了。
那副骸骨你有没有检验?我问Jason。
他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:
检验骸骨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是留给你了,难道你忘了,我们在美国深造的时候,你曾经说过:
终有一天,我会对周边的事物失去兴趣,但是关于尸体,骸骨,我还是很有兴趣的。
还是你懂我。我挤出一个笑容。
剩下来的检验就交给我好了。我看着电脑上的容貌复原图说着。
法医实验室。
那副骸骨经过技术人员的重组,身体的各部位已经恢复正常了。
没有五官的骷髅,正躺在实验台上面,对着天花板。
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,但她现在可以重见天日了,也许很开心吧。
最重要的是,害死她的凶手,很快就会原形毕露。
我的助手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出现在我面前,手上拿着一本简单的笔记本。
我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:你给我提起精神来!
他一脸无辜地说:
作为你的助手,帮你记录验尸细节是我的份内事,我无话可说。
可是,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,为什么你不早点检验,非要等到这个时刻才开始检验。
你要知道,正常人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在梦中了,你这不是强迫我熬夜吗?
而且我倒是没有关系,可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!
我一脸轻蔑的神情看着他:你少来!是你自己不想熬夜,不要推到我身上。
为什么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验骸骨?之前又不验?他问我。
我走到窗台,打开窗口,让深沉的月光照了进来。
我对着助手说:看到没有,在凌晨的这个时刻里面,极少的人可以保持头脑清醒的,而且在磁场空间的影响下,我们可以更容易发现一些被隐藏的线索。
这次我们要检验的不是一副尸体,而是一副骸骨。
必须要做到十分细心,才可以找出线索。
你明白吗?我问他。
可惜,他还是不懂其中的精髓,只顾着打呵欠,猛地点头。
我捏着他的手臂:开始了!
他痛得哇哇大叫。
开始验骸骨:
死者左边的手骨曾经折断过,但后来有自动复原的迹象,应该是小时候曾经跌断过。
右脚的骨骼有明显的裂痕,根据骨骼上的颜色显示,应该是生前造成的,而且是造人虐打……
从伤痕的分布来看,虐打她的人,不止一个,伤痕有新有旧,如果我没有猜错,死者当时被困在密室里面,隔一会儿,就会有人进来虐打她,然后离开;再隔了一会儿,又换了一个人进来,继续虐打她。
从现场的分布来看,有份虐打她的人最起码有三个以上,但真正的行凶者其实只有一个。
死者的咽喉位置有发黑的现象,但只是轻微的,这表示她曾经想过偷偷服毒自杀,但是被凶手及时发现了,用化学药物逼她将毒药重新吐了出来,所以造成了咽喉一小部分发黑,那些毒药才无法落到死者的腹部里面,骸骨腹部的位置才没有发黑。
这样看来,行凶者和他的同党里面,肯定有一个专攻化学领域的专家在控制一切,控制后勤。
这个人应该就是建议利用毒针控制死者,最后负责移尸和处理尸体。
如果是这样,应该就是犯罪团伙所策划的一宗恶劣的谋杀案。
按照骸骨腐化的程度来看,应该是死了十年左右,调查的方向应该在十年前的失踪人口开始。
我在凌晨三点半左右打电话给李佩:
你立刻给我将十年前失踪人口的资料找出来,明天早上在我上班之前交给我助手。
她显然还没有睡醒,模模糊糊地回应着:
我们现在不是在调查后巷的凶杀案和废工厂的污水尸体案么?
为什么无端端要去调查十年前的人口失踪?
我满怀自信地说:
先不管最近的凶案,现在主攻十年前的命案,我相信这一切一定有广大的牵连。
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是了。
李佩那边很快传来打字的声音了。
我好奇地问她:你在干什么?
正在搜索警队里面的资料,希望可以找到十年前失踪人口的资料。
你不是在睡觉吗?我觉得很郁闷。
我对这件案子也很感兴趣,现在既然有了新的调查方向,义务帮你熬夜加班也无所谓了。
终于找到一个懂我思想的人了。
我正想说点什么,眼皮开始越来越沉重,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……
失去了意识,身体却还在支撑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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